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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雜談][Olympus XA]一體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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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  重曝 也許這種機會,只會有一次_ Olympus XA Kodak pro foto XL 100 這台XA原本外觀品項就不是很好,因為還堪用,所以其他細節就不是很在意;不過這次重曝覺得挺不可思議的,畢竟它是需要扭轉齒輪過片,才有辦法擊發下次的快門,以機械原理來說,只有這次底片進行重曝,剩下的沒有這種情形,也真是不可思議。我想這種情形會發生的機率近乎不可能,它著實又發生在眼前。意外的成果相當美麗,但也取代不了當時景物顯現在眼前泫然的感動。 羅蘭‧巴特說過:「攝影無止盡地再現的東西只發生過一次,他機械地重複著的,從存在的角度來說,是實際上永遠不可能再現的東西。照片裡的東西永遠不可能超越自己變成另一種東西。」 曾有人說過去的回憶最美,記憶中的事情經過人為的妝修,即成為完美的回憶,不容許他人的批評,也不容許有破滅的空間,想忘卻的事物努力的格式化,剩餘的要素則神格化,不斷播送、不斷詠嘆,人常會沉溺在過去,因為許多的過去是自己建築而成的夢想之地,誰願意將手心捧著的美好化成流沙消逸? 「攝影這個概念就像是照片總是攜帶著自己的拍攝對象,兩者遭遇一樣,都陷入不動之中,不管這種固定不動是愛戀的還是悲傷的,摁志在運動著的世界內部也是如此:兩者黏在了一起,肢體相交,像在實施某種刑法時被拴在屍體上的犯人。」羅蘭‧巴特提出了這種二元性,就像自戀模式一樣,愛上了映照在鏡中的自我。就像沉溺在過去回憶之中、或是過去作品的人,永遠無法逃離桎梏的窠臼,原地停留一樣,隨著被拍攝的剎那永遠被時間拋在腦後了。 儘管意外重曝的成果是美的,但我想必然是不能永遠對這時刻感到嘆息,而是必須前進的。 畢竟本質上,我不屬於永遠停格的被攝物,但我的確曾是被攝物。

[藝術評論]徐冰-從天書到地書。

信義誠品-- 徐冰「從天書到地書」展覽 前言: 這篇晚發出是因為剛好前一學期有修課,為了避免該科老師網路搜尋,會以為是抄襲的誤解,直至學期末後才想發出。雖然展覽早已結束許久,但徐冰是個相當有意思的藝術家,能夠介紹他,相信也對國人對藝術及文字的這區塊有更好的思考與想像空間。     觀看徐冰的《從天書到地書》展覽,兩者間的差異相當大,一方是無人可以通曉的語言-「天書」,另一方則是任何文化背景的人即可理解的符號-「地書」。地書背後的意義是欲求將龐雜的文字語言做為簡化,使用為了資訊快速流動而產生的一種最低限度、觀看即可明曉的語彙,就是符號。     在徐冰展覽中像是解構似的將「地書」作為拆頁,獨立的成為一頁(或一幅作品、一頁訊息),將集體結集的書冊拆解成為單張後又可以各自成文,以最簡潔的概念將文藝精簡,濃縮成單字元的形式,同時足以敘述一件事情;在展覽之中又刻意的序列排序,使符號是有系統的排列與規劃的訊息傳遞給觀者,進而去解讀符號背後所代表的意義。     地書的概念像是「羅蘭‧巴特從語言學理論裡,發現了在語言理論與語言實踐中語言和符號、言語和訊息的對等關係。在言語的組合中,言語除了語音的千變萬化以外,它在實踐中的重複出現,就形成了符號。言語交流的過程,實際上就是符號的多樣組合過程。」 [1] 地書使用的符號是在有限度的範圍之內,也就如同英文字母透過有秩序的排列組合形成單字,而地書也是為了使溝通更為方便而創造的一種新式符號。     符號可以具有單一意譯,也可以冠加其他解讀,如同排列組合般,符號間互相對應的順序不同,即可排序為不同文意;英文與中文雖然為線型與象形兩種不同的創造模式,但兩者仍然有的共通點則是排序文字時仍需排列組合;徐冰曾提及中文字其實不適合使用活字版印刷術,因為中文常使用的總字數較多,且中文從象形演變而來,文字間的筆劃之美繁雜,無法精簡。不同於英文字母只有二十六個字母,字版印刷術所消耗的人力與光陰也較英文字母為多,但假使消除此物質性的條件,在排序上,動詞前面是主詞、修飾動詞的是副詞、副詞也可以修飾形容詞或副詞、形容詞是用來形容名詞這些排序條件,中文字與英文字母在字元單純概念化時是相同的。同樣的,符號也像是字元的模式,也需要排序的條件、排列後成為語言。     對

[攝影雜談][OM-1]Kodak profoto XL 100-(六)-華山藝文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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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ympus OM-1 Kodak profoto XL 100 隼-降落在少女胸口。 一樣的Kodak pro foto XL 100,去不同的店家沖掃,又得到了不同的味道;這次換到了台北影像沖掃,台北影像的結果比預期好很多,掃描的成果滿細膩的,看起來店家調的少很多,色調上的層次也比較自然。 唯一可惜的一點是,台北影像會把Kodak底片裡的藍綠掃得偏近於天藍,有些照片也會稍微有點不自然的偏藍,這是我覺得比較可惜的一點。但有些含有人像的部份,膚色都還滿清爽的,台北影像真的是有口碑的店家。 上週末去了華山藝文中心,看了「 普通。美」、「 一時一地 曾憶城攝影展 」展覽,還有去同學實習公司有幫忙佈置的小餐廳(地點我不是很確定,但是是在「普通。美」展館附近),餐廳裡比較昏暗,但是屬於複合式的館型,除了餐廳,旁邊還有販售服飾、飾品、保養品等小東西。 這次拍攝的主題裡是比較昏暗的燈光,與一般的室內燈不同,也呈現了比較不同的色彩。 室內一角,牆邊擺放了許多書籍,可以供來客翻閱。 昏暗的室內裡開起一盞檯燈,葛黃的燈光點燃了打字機與活字印刷版,文字的歷史像是燃燒後的炭跡。 有很多少見的荒木經惟攝影集,在這裡可以翻閱還算是滿難得的,忍不住想多歇息片刻... 珍貴的書籍,喜愛閱讀的人一定不會忍心錯過翻閱的機會,每一本書本都有它獨特的氣味;紙張的挑選、編排的方式、裝訂的不同,這些因素都影響著將一本書捧在手心閱讀的溫度。 每一本書都是涓流,匯聚著所有合作出版人的心血,再流往閱讀的人心中。 看書的表情能夠有幾種? 其實去書店最常觀察的還是大部分的人在閱讀時候的表情,雖然思考的是腦部,但是面對不同的書籍,人的面孔還是會有些微的變化,有些人更會有起伏較大的情緒反應,很有趣。 另一側有可愛的小女孩在販售展示用的單人床玩布娃娃,小女孩專注的模樣很可愛,似乎沒有其他外在因素可以影響她,她是那麼的認真在遊戲之中。 還記得第一次接觸屬於自己玩具時的感動嗎? 佛洛伊德指出有兩種無意識表現改變現實的形式較之夢與神經並更接近藝術 ,就是遊戲和白日夢。 他說:「認為孩子不能認真的對待他所創造的世界,這樣的想法是不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