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雜談][OM-1]Kodak profoto XL 100-(六)-華山藝文中心。

Olympus OM-1
Kodak profoto XL 100

隼-降落在少女胸口。


一樣的Kodak pro foto XL 100,去不同的店家沖掃,又得到了不同的味道;這次換到了台北影像沖掃,台北影像的結果比預期好很多,掃描的成果滿細膩的,看起來店家調的少很多,色調上的層次也比較自然。

唯一可惜的一點是,台北影像會把Kodak底片裡的藍綠掃得偏近於天藍,有些照片也會稍微有點不自然的偏藍,這是我覺得比較可惜的一點。但有些含有人像的部份,膚色都還滿清爽的,台北影像真的是有口碑的店家。



上週末去了華山藝文中心,看了「普通。美」、「一時一地 曾憶城攝影展」展覽,還有去同學實習公司有幫忙佈置的小餐廳(地點我不是很確定,但是是在「普通。美」展館附近),餐廳裡比較昏暗,但是屬於複合式的館型,除了餐廳,旁邊還有販售服飾、飾品、保養品等小東西。

這次拍攝的主題裡是比較昏暗的燈光,與一般的室內燈不同,也呈現了比較不同的色彩。



室內一角,牆邊擺放了許多書籍,可以供來客翻閱。
昏暗的室內裡開起一盞檯燈,葛黃的燈光點燃了打字機與活字印刷版,文字的歷史像是燃燒後的炭跡。






有很多少見的荒木經惟攝影集,在這裡可以翻閱還算是滿難得的,忍不住想多歇息片刻...

珍貴的書籍,喜愛閱讀的人一定不會忍心錯過翻閱的機會,每一本書本都有它獨特的氣味;紙張的挑選、編排的方式、裝訂的不同,這些因素都影響著將一本書捧在手心閱讀的溫度。

每一本書都是涓流,匯聚著所有合作出版人的心血,再流往閱讀的人心中。





看書的表情能夠有幾種?

其實去書店最常觀察的還是大部分的人在閱讀時候的表情,雖然思考的是腦部,但是面對不同的書籍,人的面孔還是會有些微的變化,有些人更會有起伏較大的情緒反應,很有趣。








另一側有可愛的小女孩在販售展示用的單人床玩布娃娃,小女孩專注的模樣很可愛,似乎沒有其他外在因素可以影響她,她是那麼的認真在遊戲之中。

還記得第一次接觸屬於自己玩具時的感動嗎?








佛洛伊德指出有兩種無意識表現改變現實的形式較之夢與神經並更接近藝術,就是遊戲和白日夢。

他說:「認為孩子不能認真的對待他所創造的世界,這樣的想法是不公正的;相反,孩子對遊戲的態度極其認真。孩子儘管玩得入迷,卻能很好的把他創造的世界同現實世界區分開來,並樂意在可以獲得到和看得到的現實生活中為所想像的客體和關係尋找關係...詩人和玩耍的孩子做著同樣的事情,詩人創造世界,對這個世界的態度極為認真,即十分醉心於這個世界,同時又把它和現實截然的區分開來。」

或許我們覺得遊戲並不需要太認真的同時,我們遺忘了自己也曾將遊戲當成自己的全世界去探索也說不定。





孩子停止遊戲後,還是不能忘情於遊戲剛才帶給他的樂趣。他在現實中找不到這種快感的來源,於是白日夢或幻想就開始代替他的遊戲,就像大多數人好沉湎於幻想,在幻想中實現自己所喜愛的角色欲或其他欲望一樣。

孩子在藝術上的創造性時極高的,他可以在其中摸索、探討,也正因為涉世未深,創作的作品才如此的純粹。

一個孩子玩著遊戲,總有一天他也會遇見許多人,與許多人交流。因為不會是永遠孤獨的,所以遊戲間的互動如此重要,或許在其中也學習著社交互動,思考如何相處吧。





認真的遊戲從來不是大人的權力_

兒童和成人進行各式各樣有規則的遊戲,例如撲克牌、象棋、甚至體育運動,都是對人的心理和身體能力的不斷挑戰,與自己設立的規則競爭。這種遊戲來源於將混亂的環境變得有秩序的情緒需要;人必須定義什麼是可以接受的,什麼是不能接受的,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取自「未知的自我」一書-[英]喬治‧弗蘭克爾著)

在遊戲之中不只是學習,同樣刺激的是靈活思考。新奇的遊戲與玩具吸引人,不論是小孩或是大人,一樣都具有吸引力的,我們的生活之中充滿著規則,但我們不需要被培育成只會順從不知變通的人。


躲藏的_

小鴨鴨游到書間去了



或許原本的收藏者就不少,但這幾年鐵皮玩具城為很熱門的家居擺飾,有些店家甚至會邊作擺飾邊販售。

這些色彩艷麗,握起來冰涼的手感,曾經是許多人回憶中重要的一頁,歲月的痕跡沒有在這些玩具身上留上多少軌跡,但濃麗的色彩卻與它們的過往無法對焦,也許已經過了好長一段的時間,它們卻始終沒有固定的棲所。



過去時代裡是傳播最重要的打字機,隨著時代被淘汰,直至現在已經不是被廣泛應用的工具了。孩子玩著這些工具、觸動這些按鈕,我想他們也不知道究竟這些工具該如何啟動,該如何動作,或許未來也會將這些工具再度遺忘,但是這個時刻他們啟動了興趣,他們好奇,或許也代表著它具有獨特的吸引力,讓年輕一輩也想嘗試去接觸它,感受它的過往。

有魅力的事物是經得起時代的考驗的,復古的風潮就是如此。若沒有吸引力,那麼人們為何又不斷緬懷過去呢?



華山藝文中心裡「普通。美」展區裡的一角。

老實說原先單純的只是覺得這個展區就展示了一些過去的老器具,但在空間中環視後的感想是,這是一個與空間融入相當好的展覽,展場沒有過度的裝潢,老舊器皿由空間襯著,大幅降低一般展覽中展品與空間的不協調感。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普通美,在簡單不過的事物也有它的美好。而且這捲底片的調性也剛好配合得不錯,所以呈現的影像也單純、清爽(但是這次換沖掃店家,還是與以往有點誤差)。



華山室外,台北影像底掃起來偏藍許多。




也許對大多數人來說,還持續在使用傳統相機的我們是很難以理解的。

但是單純機械就可以拍攝的底片,在與它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已經讓我擁有相當多的感動;曾經有人說,自己思考看看,你會想沖洗出來的照片是數位相機拍攝的還是傳統相機拍攝的,如果你有真心覺得很想讓它洗出來擺在家的美好,那就是屬於你最佳的拍攝方式。

自己也覺得從傳統攝影再好好學起後,對於拍攝、機械的調節,底片各種特性都有了新的學習經驗,透過觀景窗似乎也像在不同時空裡映照了同樣的風景,那種穿插的時空感有難以言語的親近感。也因為傳統相機,多出了許多與不同世代人的交流機會,聽聽不同人的想法,交換拍攝技巧與心得,那種感覺相當美好。


無止盡的  遊戲_


羅蘭巴特認為每按下一次快門就是賦予被拍攝物的一次死亡,因為往後不同時刻也再也無法攫取同樣的景物;就像布列松所提出的詞彙「決定性的瞬間」,這一刻他按下快門,得到了具有張力、能夠震撼人的照片,但下一刻他也許再也拍不到同樣的畫面。這種蟄伏等待那瞬間才拍攝的感動,或許只有底片才能夠得到,因為需要等待,也需要抓緊得來不易的片刻,那種緊張感與得到成果的美麗才讓人回味永久。

傳統相機之所以還有許多人持續使用,我想就是因為它帶給許多人,甚至是許多代家族間的傳承,親暱的溫度與感動才讓人遲遲不想放棄它。

所以我也持續拍著,因為我喜歡這種歷久不衰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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